- 文献综述(或调研报告):
佛苯旷日持久之争导致整个吐蕃社会的动荡,在平民起义大潮下,吐蕃王朝崩溃,几代藏王精心扶持的佛教受到重创。两百年后,佛教才从甘、青、阿里开始复燃,因为接受了传教失败的教训,佛教开始大量吸收苯教仪式、仪轨、法物、法器吸收苯教的生命观念,为适应吐蕃民众的心理,迎请适合吐蕃传统观念和比较接近苯教信仰的密宗大师入藏传法,许多苯教之神请入佛教寺院,成为佛教的护法神,同时把苯教很多古老仪式注入佛教,以佛教的观点加以解释和指导以消除两教间的距离。
才让太(2006)指出,就像所有的宗教到一个新的地方的遭遇一样佛教遇到了苯教的强烈抵制,同样外来文化在遇到本土文化的强烈抵制以后的直接结果就是本土化。佛教也不例外,最初佛教在吐蕃无法立足的最大的问题就是苯教传统的神抵信仰几乎每一次天灾人祸都无一例外地被说成引进佛教之过而且这些都是作为神的旨意说出来的在当时全民信苯并且神的旨意决定一切的吐蕃社会人民毫不怀疑能够引起如此多的天灾人祸的外来宗教自然是洪水猛兽这就是当时苯教抵制佛教的最基本的信仰基础。
徐东明(2016)指出,公元7世纪,松赞干布统一青藏高原诸部,建立了强大的奴隶制军事联盟政权,吐蕃社会进入快速发展时期。这时,佛教也从中原、印度、中亚等地传入吐蕃。佛教作为一种新的外来文化,经过吐蕃王朝六位赞普的大力推行和传播,在与苯教经过长期的对抗、较量、冲突和融合之后,最终战胜了苯教,成为吐蕃社会占统治地位的思想意识形态和文化形态。佛教在吐蕃的传播和发展,深刻地改变了西藏社会历史发展的进程,对西藏社会发展产生了巨大而深远的影响。
沈祯云(2015)指出,“佛苯之争”是藏学研究中不可回避的重要问题。后世学者或持'王权支持说',或持'适应性调整说',以探究佛教在此次斗争中获胜的究底。然而,“佛苯之争”作为宗教之间的竞争,关键是要从各自的宗教教义,即各自提供的宗教产品在满足社会需求效用上的差异来考察决定它们胜败的关键,正是藏传佛教所具有的苯教不可比拟的效用优势,决定了这次斗争的走向。
侯树先(2012)指出,宗教作为一种特殊形态的民族文化,具有巨大的黏合凝聚力,又表现出强烈的排他性。所以其积极寻绎前弘期吐蕃王朝佛苯之争的历史崖略及其轮廓,试拟探究吐蕃王朝覆灭的结穴点和深层的文化根由。
万么项杰(2018)指出,藏传佛教传入吐蕃的过程中,曾多次与土著宗教苯教发生摩擦,而且当时与苯教对阵的是印度佛教,这是学界公认的一个定论。但是,笔者通过大量的藏汉文献中的相关记载,对'佛苯斗争'之前传入吐蕃的汉、印佛教进行对比研究时,发现当时传入吐蕃的汉、印佛教中,汉传佛教才是吐蕃的主流佛教,其传播势力远大于印度佛教。由此得出的结论是:佛苯斗争中的'佛'不是印度佛教,而是汉传佛教。
李文萍,罗央(2014)指出,赤德祖赞时期的佛苯之争吐蕃王朝建立之初,松赞干布通过一系列政治制度的建设大大加强了赞普地位和王权的有效统治,初步建立起以赞普王权为核心的吐蕃政权结构。并且在周边国家和地区的影响下,引进佛教,兴修寺庙,使佛教这一外来文化初现于吐蕃社会。对于外来事物人们最初的反应总是抵触与拒绝的。吐蕃也不例外,然而鉴于松赞干布的威望与权势,贵族大臣们对佛教的抵制尚处在敢怒不敢言的状态。
综上所述,佛苯在多次冲突较量后,最终以相融为结果,在相融的过程中苯教教义、教规,达到质的飞跃,从而失去了其原始的意义。而佛教因具有完整的系统的理论体系,其在融和的过程中主要的任务是从习俗情感文化上取得与整个藏民的一致,形成一种习俗观念文化,因此只是吸收了苯教大量的祭祀、禳栊仪式,而来改变其充满思辨的内涵,在保持其独特文化内涵的同时溶入了许多苯教文化因素,从而形成了一种新的世俗化的宗教。
参考文献:
班班多杰《藏传佛教思想史纲》,上海:三联书店上海分店出版,1992.
李翼诚《藏传佛教》,北京:新华出版社,19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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